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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慎】one more kiss

不知羞恥地,借、借打個tag(艸

這篇是山本x香取文,抱歉出現在大街上。同人都是ooc。

這裡的香取和單身的山本是30或者40代(說跟沒說一樣XD),一切都是發生在架空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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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情況--山本耕史如此認為。


在一間隨著夜晚加深人潮已經而退去不少的小酒吧內,山本迎來了本世紀影響到自己事業的大考驗。


如果要他譬喻眼前情況危急的程度,雖然不至於危險到像是在世紀末斷垣殘壁的街道穿梭、必須賭上生命逃離後頭正追趕著自己的上百隻喪屍;但也絕對快接近在高速公路上被十幾個新聞記者追著、而副駕駛上不巧正載著緋聞對象的程度...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情形如果被周圍的客人拍下來發佈到網路的話,大概最終會演變成那樣的情況也說不一定。


「啊抱歉、剛剛忘了說這個活動會需要幫兩位拍照,不過照片是給兩位留存用的,應該沒關係吧?」


男服務生邊說邊跑吧台那兒拿了一台立可拍,這個人大概腦袋天生少一根筋,沒讀出環繞在山本周圍的尷尬氣氛,一副蓄勢待發地準備好要按下快門完成自己的工作,雖然語尾禮貌性地緊接著問句,但卻沒有要聽山本回答的意思。


一切就緒,原本好端端坐在山本對面看似正經的『男人』,開始以緩慢的速度橫跨桌面準備把自己的嘴唇往自己的方向湊上來,深棕色的瀏海底下是一雙已經喝的七八分醉的眼睛,也許是剛睡醒,眼睛甚至沒有完全睜開,半睜著的眼裡似乎還有點水霧。


雖然自己也喝了不少、但山本還保有一個能清晰思考現狀的腦袋,所以他很確信: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他會很乾脆地推開任何一個靠他太近的醉漢、或者用拳頭問候任何一個想親他的男人,更不要說還是有相機在一邊standby的情況下;但對方是那個當初即使得讓自己做出遊走在犯罪邊緣行為也要偷到電話的香取慎吾,所以問題就出在他不想推開。


既然不想,那就順其自然吧。

香取逐漸靠近的臉和通紅的臉頰另山本有些不知所措,他向來很享受店內撥放的輕音樂,如今那讓自己放鬆的音符卻已經掩蓋不過逐漸放大的心跳聲,隨著距離縮短至他能感覺到香取吸吐間呼出的熱氣、以及分辨出對方呼氣時存在於空氣中godfather調酒的杏仁甜味時,他的心跳止不住加快,連原本對酒精免疫的身體也開始跟著發燙。


--他努力回想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讓事情演變成現在的情況,然後想起罪魁禍首搞不好正是名為山本耕史的自己。

當時他和香取正在鄰近飛鏢機的一角喝著酒,桌上已經堆疊了好幾個空玻璃杯跟酒罐,香取酒量雖好,但仍然比不上看似清秀的山本,服務生開始收拾他們的座位時,香取已經整個人已經面朝下地趴在桌上、手直直地伸長著,一副像是面對他酒杯裡還留有一小截淡金色的液體雙手投降的樣子,而一旁的山本則是游刃有餘地喝下第11杯威士忌。

他們兩個人偶爾會去一些新開幕的酒吧,最後總是以山本扛著香取招計程車回家收尾,次數多了,山本也開始好奇香取約自己是不是只是因為香取需要一個朋友在自己醉倒後可以把他安然送到家。

雖然他偶爾會因為這個猜測心中多少感到五味雜陳,但每每接到香取邀約的電話,這樣的疑慮又馬上飛到九霄雲外,很開心地將邀約答應了下來。

他看了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接近三點,盤算著喝完這一杯也是時候該回家,於是和服務生買單,對方不走心地介紹著目前店內為了活絡氣氛而舉辦的促銷活動:只要兩位客人在店內接吻、酒水的價格就可以打九折。

山本忍不住笑了出來,明明是要店內的氣氛活潑些,卻在客人要結帳離開的時候才介紹,更何況周遭也沒有其他會瞎起哄的同行者、店內也只剩下三三兩兩,幾乎跟眼前的香取一樣失去意識的客人、從服務生淡定的臉上看來,也不是因為認出自己才做出奇怪的要求,於是他指著已經跟桌子緊緊黏在一起的香取委婉地拒絕。


「這個傢伙可是已經睡死了喔?我如果在沒有他同意的情況下親他的話可以算得上是犯罪了吧,要是我被警察抓走,就沒人可以送這酒鬼他回家了,搞不好警察還會把你當作慫恿我的共犯。」

好吧,現在想想這並不是委婉的用句,只是單純又想起香取約他可能只是充當保母,如果自己沒空,香取就會順著手機裡的姓氏排行約下一個人出來代替自己,而對著不認識的服務生發牢騷而已。

「唉--山本桑原來還是會怕警察的啊。」


原本以為暫時不會醒來的人突然這麼說,香取睡眼惺忪地撐著頭打了個哈欠,他平常說話時的鼻音原本就重,現在剛睡醒的腔調更加深了撒驕的意味,棕色的頭毛也四處亂翹。


「你這傢伙是從哪裡開始就已經醒了啊?」

「你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吧?但不過就是接吻,山本桑會排斥嗎?」香取用一種挑釁的口吻說道。


喝醉的香取山本可見多了,醉了的香取會像小孩子一樣跑去玩飛鏢機、或者會抓著他說起許多關於自己最近發生的事:譬如在雜誌上看到了什麼想買的衣服、先前畫到一半的畫已經快要完成了,山本通常都在一邊默默地聽著香取說著生活上遇到的大小事,慶幸於自己又能多了解了香取一點,並暗自想著要是自己能成為他的依靠就好了。


而現在這種不尋常的反應他是第一次見到,另山本不禁皺起眉頭,他剛想要問香取這是怎麼回事,就被服務生出聲打斷。


「啊!兩位要參加活動的話,我得去拿個相機。」一旁的服務生快速地拿了個立可拍回到了原味。


「不喜歡的話,要躲開也是可以的喔。」香取說。


他搖搖晃晃地起身,好像他正踩在顛波的海面之上,為了穩住身子兩手抓緊著桌邊,整個人向前傾,寬大的白T領口隱約露出鎖骨。


雖然山本平時視線就喜歡往香取的方向飄,但距離拉得這麼近、大概是大河劇拍攝完畢後的第一次了。他幾乎可以從香取咖啡色的瞳孔看到即將印在明天週刊封面上頭特大號的標題,但仍然沒有要躲開的打算。

山本沒有去細究為什麼自己一直順著對方,但即使真要去追究後頭的原因,他大概也可以替香取想到千百萬種理由:譬如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親友、親一下又不會有損失、又或者反正如果真的親下去,剛剛在酒吧裡點的酒都可以打折,這不是很好嗎?算一算還可以省個900日圓呢!


--然後山本注意到香取微小的表情變化,那是山本和香取熟絡後經常看到的表情:他在倆人嘴唇快貼上的時候勾起嘴角,露出了在打什麼壞主意時才會出現的狡猾笑容。


香取微微地側過身,對於已經習慣與他人對戲的山本一時間也自然而然地順著香取的動作偏過身子,同時產生了某種不悅的預感,他的視線越過香取的肩膀,看到服務生似乎正在捉摸什麼時候該按下快門,從店員的角度來看相機鏡頭裡大概只會拍到香取的後腦杓,當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拉得足夠近但香取卻沒有進一步行動時,山本就知道這個人果然打算用借位的方式滑水過關。


看著似乎滿足於惡作劇成功的香取,山本想這怎麼行?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輸、其次就是說謊。


於是他傾身補足了香取保留的空隙。


『啪唦。』


香取先是聽到了快門的聲音,然後才感覺到原本貼合的唇瓣遠離。

意識到自己和山本接吻,香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而不加思索地舔了舔唇,然後才想到不對--他應該要擦掉還留在唇上的溫度,這才抬起手隨興抹了幾下。


他的頭還在暈,所以香取自己知道他的酒還沒醒,他的確是喝了不少酒,但他並不是那種喝醉了就會發酒瘋鬧情緒或者玩失憶梗的類型,頂多就是情緒會高漲起來,但仍然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他之所以趴在桌上闔眼只是因為喝了太多而感到疲倦罷了,反正該回家的時候山本自然會叫醒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然後直到買單前一秒都還在假寐著的香取,在聽到了服務生的介紹後心血來潮想鬧一下似乎排斥著kiss的山本。


會這麼做大概是因為受到酒精驅使、而跟著情緒一起甦醒起來的綜藝魂燃燒起來的緣故吧。


但又跟真正的節目不同,他們不需要真的親吻去追求娛樂大眾的綜藝效果。


他的距離把握得很好,為了不要因為酒醉一不小心沒拿捏好距離就碰上對方,他抓緊了桌子的周邊慢慢一公分、一公分地接近,山本慌張到定住不動的樣子另香取的興致越來越高昂,在注意到山本雖然故做鎮定、但耳根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時,香取終究還是不小心笑了起來、側過身擋住了服務生的鏡頭,並且在最後保留了適當的距離。


香取雖然喜歡開些小玩笑,但同時也會好好掌握分寸。他已經固定好姿勢,而山本時常接戲,肯定已經會意過來他只是想嚇嚇他、並沒有真的要親的意思,以香取自拍多年的經驗,停在這個位置應該沒有任何破綻,現在他只要等到那個服務員按下快門的聲音就行了,就像在攝影棚等導播喊okey後就可以收工。


--但最後還是親上了。


那關鍵性的一瞬間香取閉上了眼睛。

沒錯,自己可沒看見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山本趁那一秒的時間拿出海綿或者軟糖之類的出來製造出親吻的錯覺也說不定,只要沒看見就沒發生,這個道理就像是薛丁格的貓箱,不過服務生交到他手上的立可拍照片可不是這麼回事。


香取看著慢慢顯現出影像的照片,一心一意的想要找出能夠解釋剛剛製造出真實親吻假象戲法的破綻,但什麼也沒找著:果然山本是用了什麼機關吧?那個人不是很會變魔術嗎?


他開始覺得自己那顆擋住鏡頭跟山本的臉的腦袋有些礙事了。


「就說小看我的話你會後悔的。」已經結好帳的山本回到了座位,抽走了香取攥在手中的相片:「拍的挺好的。」

「有必要這麼認真麼?」香取開始有點羨慕那些喝醉以後會失憶的朋友了,也許改天可以跟他們請教一下。懊惱的香取頭又扣回了桌子上,悶悶地想著自己心臟怎麼從剛剛開始就跳得飛快,他已經過了那種會因為親吻而害羞的青澀的年紀,SMAPX SMAP早年可是沒少過嘴對嘴的kiss橋段,要是被中居知道了,大概會被念說是修行不足吧。


「我只是不喜歡明明說要親,卻臨陣拖逃的人。」山本說,把又趴回桌上的香取給拉起來,將他的手搭過自己的肩:「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別再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是誰在玩遊戲的時候認真的?啊!不就是你嗎?」


不客氣地將重心移向山本,兩個人拖著腳步來到門口等計程車。雖然香取多少帶了點抱負的心態,但對山本來說這其實跟平時送香取回家沒什麼兩樣;香取不知道的是,有時自己根本喝到叫不醒的時候,山本扛著他時總會想像自己是個正揹著一只熊回家的獵人。


而今夜在人煙稀少的夏日小巷裡,獵人和熊仍友好地互相搭著對方的肩。


「--說起來,剛剛的那個情況我是不是可以告你違反我的意願?」那頭棕熊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不甘示弱地說。


「那時候你已經醒得徹底了,你想再看一次證物嗎?」山本作勢要拿出照片:「而且你也沒躲開啊。」


「那是因為距離被我拉的太近了,反應不過來。」控方反駁著,「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絕對不會被親到。」


「一般的情況下?」


「一般的情況下。」


「既然你都這麼說...」


憑著酒勁,山本又吻了香取一次。


End.


太喜歡這對哥兩好了,不過其實到最後還是寫個曖昧關係

基本上就是因為有人不服輸,所以親了兩次

但兩邊的人酒醒後都覺得反正那時候大家都醉了就隨便了
總覺得...要寫超過或是怎樣(?)的話,應該要完全架空才行

有機會的話真希望可以寫到其他人,不過如果提到其他人,我實在是抓不到分寸ww


滿多人喜歡團內的、但我是看新選掉的(再加上副長灑糖真的很大方啊!!

但是糧好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打對tag...

如果有前輩同好願意指路在下會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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